科學家警告說，超過1.5°C后的氣候恢復是一個危險的神話

破紀錄化石燃料生產， 歷史最高價溫室氣體排放和極端溫度.就像眾所周知的暖水鍋里的青蛙一樣，我們拒絕以任何緊迫感來應對氣候和生態危機。

在這種情況下，一些人聲稱全球變暖仍然可以限制在 1.5°C 以內的說法具有超現實的性質。

例如，在 2023 年迪拜國際氣候談判開始時，會議主席 Sultan Al Jaber 大膽表示：1.5°C 是他的目標他的總統任期將以將全球氣溫限制在 1.5°C 的“深切緊迫感”為指導。 他在規劃石油大幅增加和氣擔任阿布扎比國家石油公司首席執行官。

看到化石燃料公司負責人的這種行為，我們不應該感到驚訝。但 Al Jaber 并不是個例。

幾乎任何聲稱與 1.5°C 目標一致的凈零承諾或政策都觸及了表面。具有里程碑意義的 2015 年巴黎協議你會揭示同樣的推理：我們可以避免危險氣候變化而沒有真正去做這一要求——即迅速減少工業、交通、能源（占總數的 70%）和食品系統（占總數的 30%）的溫室氣體排放，同時提高能源效率。

一個特別有啟發性的例子是 Amazon。

2019 年，公司制定了 2040 年凈零排放目標，隨后由聯合國科學碳目標倡議 （SBTi）該組織一直在帶頭推動公司制定與《巴黎協定》相符的氣候目標。但在接下來的四年里亞馬遜的排放量增加了 40%.

鑒于這種慘淡的表現，SBTi 被迫采取行動并將亞馬遜和 200 多家公司從其企業凈零標準中刪除.

這也不足為奇，因為凈零排放甚至巴黎協定都是圍繞著至少在短期內繼續燃燒化石燃料的感知需求而建立的。如果不這樣做，將威脅到經濟增長，因為化石燃料的供應仍然超過占全球能源總量的 80%.

這數萬億美元的化石燃料資產面臨快速脫碳的風險也成為氣候行動的有力剎車。

過頭

理解這種雙重思考的方法：我們可以在繼續燃燒化石燃料的同時避免危險的氣候變化——它依賴于過頭.承諾是，我們可以超過任何程度的變暖，到本世紀末，全球規模的二氧化碳去除部署將氣溫拉回。

這不僅削弱了任何將升溫限制在 1.5°C 的嘗試，而且有可能造成災難性的氣候變化，因為它將我們鎖定在能源和材料密集型解決方案中，而這些解決方案在很大程度上只存在于紙上。

爭論我們可以安全地超過1.5°C或任何程度的升溫，就是在大聲說出一個安靜的點：我們根本不關心在復蘇過程中將造成的越來越多的痛苦和死亡。

超調的一個關鍵因素是二氧化碳去除。這本質上是一個時間機器– 我們被告知，我們可以通過直接從大氣中吸取二氧化碳來逆轉幾十年的延遲時鐘。

我們現在不需要快速脫碳，因為將來我們將能夠收回這些碳排放。如果或當這不起作用時，我們就會相信，甚至更古怪的地球工程方法，例如將含硫化合物噴灑到高空氣試圖阻擋陽光——相當于地球制冷——將拯救我們。

2015 年的巴黎協定是一項驚人的成就。將 1.5°C 確定為國際公認的變暖上限，對于那些最容易受到氣候變化危害的人民和國家來說，這是一個成功。我們知道學位的每一個分數都很重要.

但在當時，相信變暖真的可以限制在遠低于 2°C 的范圍內，這需要國家和公司在脫碳的車輪上做出信念的飛躍。相反，巴黎的凈零方法正在與現實脫節，因為它越來越依賴科幻小說級別的投機技術。

可以說，《巴黎協定》存在更大的問題。通過根據溫度來界定氣候變化，它關注的是癥狀，而不是原因。

1.5°C 或任何程度的變暖是人類通過增加大氣中二氧化碳的含量來改變氣候能量平衡的結果。這會捕獲更多的熱量。全球平均溫度的變化是衡量熱量增加的既定方法，但沒有人經歷過這種平均值。

氣候變化是危險的，因為天氣會在特定時間影響特定的地方。簡而言之，這種額外的熱量使天氣更加不穩定。

不幸的是，設定溫度目標使太陽能地球工程似乎是一種明智的方法，因為它可能會降低溫度。但它不是通過減少而是增加我們對氣候系統的干預來做到這一點的。試圖遮擋陽光以應對不斷增長的碳排放，就像打開空調以應對房屋火災一樣。

2021 年我們爭論凈零排放是一個危險的陷阱。三年過去了，我們可以看到這個陷阱的嘴巴開始合攏，氣候政策越來越多地被框定為超調。由此產生的對糧食和水安全、貧困、人類健康、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系統破壞的影響將造成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種情況需要誠實和改變路線。如果這沒有實現，那么事情很可能會惡化。可能迅速并且以可能的方式無法控制.

Au revoir Paris

現在是時候接受氣候政策的失敗，以及 2015 年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巴黎協議已經死去。我們假裝我們都可以繼續燃燒化石燃料，同時避免危險的氣候變化，從而讓它死去。

《巴黎協定》沒有要求立即淘汰化石燃料，而是提出了 22 世紀的溫度目標，可以通過平衡碳的來源和匯來實現。

在這種模糊性中，凈零排放蓬勃發展。然而，除了 2020 年 COVID 經濟沖擊外，自 2015 年以來，排放量每年都在增加，達到2023 年的歷史新高.

盡管有大量證據表明氣候行動具有良好的經濟意義（不作為的代價大大超過行動的代價），沒有一個國家在最近三屆 COP（聯合國年度國際會議）上加強承諾，即使世界顯然正在超過 2°C，更不用說 1.5°C了。

《巴黎協定》應該到 2030 年將溫室氣體排放量減少 50%，但目前的政策意味著它們確實如此有望比現在更高.

我們并不否認可再生能源技術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在過去的 22 年里，風能和太陽能的部署速度每年都在增加，包括英國和美國在內的一些最富裕國家的碳排放量正在下降。

但這發生得還不夠快。

巴黎協定的一個核心要素是較富裕的國家需要領導脫碳努力讓低收入國家有更多時間從化石燃料過渡。盡管一些說法恰恰相反，全球能源轉型并未全面展開。

事實上，它實際上還沒有開始，因為過渡需要一個減少在化石燃料的使用中。相反，它繼續逐年增長。

因此，政策制定者們正在轉向 Overshoot，試圖聲稱他們有一個避免危險的氣候變化的計劃。這種方法的一個核心支柱是，未來的氣候系統將繼續像今天一樣運作。

這是一個魯莽的假設。

2023 年的警告信號

2023 年初，伯克利地球、NASA、英國氣象局和碳簡報預計 2023 年會略微暖和但不太可能創造任何記錄。12 個月后，所有四個組織都得出結論，2023 年在某種程度上是有記錄以來最熱的一年。

事實上，在 2023 年 2 月至 2024 年 2 月期間，全球平均氣溫變暖超過了巴黎 1.5°C 的目標。

這2023 年的極端天氣事件讓我們看看全球進一步變暖將帶來的痛苦。一個世界經濟論壇 2024 年報告得出結論，到 2050 年，氣候變化可能已造成超過 1400 萬人死亡和 12.5 萬億美元的損失和損害。

目前我們無法完全解釋為什么過去 18 個月全球氣溫如此之高。灰塵、煙塵和其他氣溶膠的變化很重要，厄爾尼諾等自然過程也會產生影響。

但似乎我們目前對氣候如何應對人類影響的理解仍然缺少一些東西。這包括地球重要的自然碳循環的變化。

在整個人類歷史中，人類排放到大氣中的二氧化碳中約有一半進入了陸地和海洋的“碳匯”。我們“免費”獲得這種碳去除，沒有它，變暖會高得多。

空氣中的二氧化碳會溶解在海洋中（使它們更具酸性，從而威脅到海洋生態系統）。同時，二氧化碳的增加會促進植物和樹木的生長，從而將碳鎖在它們的葉子、根、樹干中。

所有氣候政策和情景都假設這些天然碳匯每年將繼續從大氣中去除數百億噸碳。

有證據表明到 2023 年，森林等陸地碳匯去除的碳量將顯著減少.如果自然匯開始失效 –他們很可能在更溫暖的世界中做一些事情– 那么降低全球氣溫的任務就變得更加困難。

將變暖限制到任何程度的唯一可靠方法是首先停止向大氣中排放溫室氣體。

科幻小說解決方案

很明顯，在碳排放和氣溫繼續打破記錄的情況下，各國迄今為止作為巴黎協定的一部分做出的承諾不會保證人類的安全。

事實上，提議在本世紀花費數萬億美元從空氣中吸取二氧化碳，或采取無數其他方法來破壞氣候，就是承認世界上最大的污染者不會遏制化石燃料的燃燒。

直接空氣捕獲（DAC）、生物能源碳捕集與封存（BECCS）、增強的海洋堿度,生物炭,硫酸鹽氣霧劑注射,卷云變薄– 二氧化碳去除和地球工程的整個古怪競賽只有在氣候政策失敗的世界中才有意義。

在接下來的幾年里，我們將看到氣候影響增加。

致命的熱浪將變得更加普遍。風暴和洪水的破壞性將越來越大。更多的人將流離失所。國家和地區的收成將歉收。

需要花費大量資金來努力適應氣候變化和也許更具補償性受影響最大的人。我們應該相信，隨著這一切以及更多事情的展開，將直接改變地球大氣和能源平衡的新技術將成功部署。

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些技術可能需要運行三百年以避免過沖的后果。我們沒有迅速減緩碳污染活動并增加地球系統恢復的機會，而是全力以赴實現凈零排放和超調，越來越絕望地希望未經檢驗的科幻解決方案將使我們免于氣候崩潰。

我們可以看到懸崖邊緣正在迅速接近。有些人沒有猛踩剎車，而是更用力地踩下油門。他們為這種瘋狂辯護的理由是，我們需要走得更快，才能跳得更快，才能安全地跳到另一邊。

我們相信，許多倡導二氧化碳去除和地球工程的人都是出于善意。但它們包括以下建議重新凍結北極通過將海水泵送到冰蓋上，形成新的冰雪層。這些都是值得研究的有趣想法，但幾乎沒有證據表明這會對北極產生任何影響，更不用說全球氣候了。

當人們承認氣候政策的失敗，但拒絕挑戰這種失敗背后的根本力量時，他們就會陷入這樣的困境。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減緩了迅速淘汰化石燃料這一唯一有效的行動。

這是因為從空氣中去除二氧化碳或對氣候進行地球工程的提案有望從超調中恢復，這種復蘇將通過創新實現，由增長驅動。這種增長是由最初導致問題的相同化石燃料驅動的，這在他們的分析中沒有體現。

這里的底線是，氣候系統對我們的承諾和承諾完全漠不關心。

它不關心經濟增長。如果我們繼續燃燒化石燃料，那么它不會停止變化，直到能源平衡得到恢復。到那時，數百萬人可能會死亡，更多的人將面臨無法忍受的痛苦。

主要氣候臨界點

即使我們假設可以及時部署碳去除甚至地球工程技術，但超過1.5°C然后降低溫度的計劃也存在一個非常大的問題：臨界點。

臨界點的科學正在迅速發展。去年年底，我們中的一位 （James Dyke） 與來自世界各地的 200 多名學者一起參與了全球引爆點報告.

這是對氣候系統中臨界點可能在哪里的最新科學的回顧，并探討了社會系統如何進行快速變化（朝著我們想要的方向），從而產生積極的臨界點。

在這份 350 頁的報告中，有大量證據表明，超調方法是對人類未來的一場極其危險的賭博。一些臨界點有可能造成全球破壞。

永久凍土層的融化可能會向大氣中釋放數十億噸溫室氣體，并加劇人為造成的氣候變化。

幸運的是，在當前的變暖下，這似乎不太可能。不幸的是，北大西洋洋流的可能性可能會崩潰可能比以前認為的要高得多。

如果這成為現實，世界各地的天氣系統，尤其是歐洲和北美的天氣系統，將陷入混亂。

超過 1.5°C 時，暖水珊瑚礁正走向滅絕。最新的科學結論是，到 2°C 時，全球珊瑚礁將減少 99%。毀滅性的大堡礁上正在發生的白化事件跟蹤多個大規模死亡事件。說我們正在目睹世界上最偉大的生物奇跡之一消亡是不夠的。

我們故意扼殺它。

我們甚至可能已經度過了一些主要的氣候臨界點。

地球有兩個巨大的冰蓋，南極洲和格陵蘭島。由于氣候變化，兩者都正在消失。2016 年至 2020 年期間，格陵蘭冰蓋平均消失每年 3720 億噸冰.這當前最佳評估格陵蘭冰蓋可以達到臨界點的時間約為 1.5°C。

這并不意味著如果變暖超過該水平，格陵蘭冰蓋會突然崩潰。冰層如此之多（約 2,800 萬億噸），以至于所有冰層需要幾個世紀才能融化，在此期間，海平面將上升 7 米。

如果全球氣溫可以在臨界點后回落，那么冰蓋也許可以穩定下來。我們只是不能肯定地說這樣的復蘇是可能的。當我們與科學作斗爭時，3000 萬噸冰正在融化平均每小時穿越格陵蘭島。

從對這些和其他臨界點的研究中得出的信息是，進一步變暖會加速我們走向災難。重要的科學，但有人在聽嗎？

距離午夜還有五分鐘......再

我們知道我們必須緊急采取行動應對氣候變化，因為我們一再被告知時間不多了。2015 年，Jeffrey Sachs 教授聯合國特別顧問兼地球研究所所長宣稱：

時間終于到來了 – 我們已經談論這六個月很多年了，但現在我們來到了這里。這無疑是我們這一代人走上正軌的最佳機會。

2019 年（當時）查爾斯王子他在演講中說：“我堅信，未來 18 個月將決定我們將氣候變化保持在可生存水平并將自然恢復到我們生存所需的平衡的能力。

“我們有六個月的時間來拯救地球，”國際能源署（IEA）負責人法提赫·比羅爾（Fatih Birol）在一年后的2020年勸誡道。在2024 年 4 月，Simon Stiell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執行秘書表示，未來兩年“對于拯救我們的地球至關重要”。

要么氣候危機有一個非常幸運的特點，它允許災難的倒計時不斷重置，要么我們用無休止的聲明來欺騙自己，說時間還沒有完全用完。如果您可以反復按鬧鐘上的貪睡并翻身回到睡眠狀態，那么您的鬧鐘就不工作了。

或者還有另一種可能性。強調我們幾乎沒有時間采取行動，是為了將注意力集中在氣候談判上。這是更廣泛嘗試的一部分，不僅要喚醒人們意識到迫在眉睫的危機，而且要采取有效的行動。這有時被用來解釋 1.5°C 的升溫閾值是如何達成一致的。

它應該被理解為延伸目標.我們很可能會失敗，但在實現目標時，我們的行動速度比使用更高的目標（例如 2°C）要快得多。 例如，考慮2018 年發表的聲明:

將目標擴大到 1.5 攝氏度不僅僅是加快速度。相反，必須發生其他事情，社會需要找到另一個杠桿來在全球范圍內拉動。

這個杠桿會是什么？超越 GDP 的經濟學新思維？認真考慮富裕的工業化國家如何在財政和物質上幫助較貧窮的國家超越化石燃料基礎設施？參與式民主方法可以幫助孕育重組化石燃料驅動社會所需的激進新政治？這些都沒有。

有問題的杠桿是碳捕集與封存 （CCS），因為上述引述來自殼牌在 2018 年撰寫的一篇文章。在這篇廣告中，Shell 指出，未來幾十年我們將需要化石燃料。CCS 承諾我們可以繼續燃燒化石燃料，并通過在氣體離開煙囪之前捕獲來避免二氧化碳污染。

早在 2018 年，殼牌就一直在推廣其除碳和抵消重物天空場景，這種方法被描述為 ”危險的幻想“，因為它假設大量的碳排放可以通過植樹來抵消。

從那時起，Shell 就進一步資助英國大學內的碳去除研究大概是為了美化它必須能夠繼續開采大量石油和天然氣的論點。

殼牌遠非唯一一家揮舞著碳捕獲魔杖的公司。埃克森美孚大力宣傳 CCS 作為從化石天然氣中生產凈零氫的一種方式——這些聲明一直受到來自學術界的尖銳批評最近的報告曝光圍繞 CCS 的全行業漂綠.

但腐爛的程度要深得多。所有提議將升溫限制在接近 1.5°C 的氣候政策情景都依賴于 CCS 和 BECCS 基本上未經驗證的技術。

BECCS 在理論上聽起來是個好主意。與其在發電站燃燒煤炭，不如燃燒木屑等生物質。如果您種植的樹木與砍伐和焚燒的樹木數量一樣多，這最初將是一種碳中和的發電方式。

如果隨后在發電站煙囪中添加洗滌器以捕獲二氧化碳，然后將這些碳深埋在地下，那么您將能夠在降低大氣中二氧化碳濃度的同時發電。

不幸的是，現在有明確的證據表明，在實踐中，大規模 BECCS 將具有非常對生物多樣性的不利影響和糧食和水安全鑒于大量土地這將被交給快速生長的單一種植林。

生物質的燃燒甚至可能是增加二氧化碳排放。Drax 是英國最大的生物質發電廠，現在生產四倍的二氧化碳作為英國最大的燃煤發電廠。

午夜前 5 分鐘的信息可能會激勵人們采取行動，強調情況的緊迫性，以及我們仍然（只是）有時間。但時間是為了什么？氣候政策只會提供漸進的變化，當然不會威脅到經濟增長或財富和資源的再分配。

盡管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全球化、工業化的資本主義正在將人類推向災難，但距離午夜還有五分鐘，這并不允許時間和空間認真考慮替代方案。相反，提供的解決方案是支撐現狀的技術修復，并堅持認為殼牌等化石燃料公司必須成為解決方案的一部分。

這并不是說 1.5°C 沒有善意的論據。 但是，良好的動機并不能改變現實。而現實情況是，全球變暖很快就會超過 1.5°C，而《巴黎協定》已經失敗了。

有鑒于此，一再要求人們不要放棄希望，希望我們能避免現在不可避免的結果，可能會適得其反。因為如果你堅持不可能的事情（燃燒化石燃料和避免危險的氣候變化），那么你必須創造奇跡。整個化石燃料行業都非常迫切地希望以 CCS 的形式出售這樣的奇跡。

四大建議

人類現在有足夠多的問題，我們需要的是解決方案。

當我們爭論凈零概念和巴黎協定存在根本性問題時，我們有時會得到這樣的回應。可以用一個簡單的問題來總結：那么你有什么建議呢？

下面我們提供四種。

1. 將化石燃料留在地下

不可避免的現實是，我們需要迅速停止燃燒化石燃料。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方法是將它們留在地下。我們必須停止勘探新的化石燃料儲量和開采現有的化石燃料儲量。這可以通過停止化石燃料融資來實現。

與此同時，我們必須改革糧食系統，尤其是畜牧業，因為它占農業排放量的近三分之二。從那里開始，然后弄清楚如何最好地分配經濟體的商品和服務。讓我們根據現實而不是一廂情愿的想法來爭論這個問題。

2. 拋棄凈零水晶球凝視目標

本世紀中葉和本世紀末凈零目標的整個框架都應該被分箱。我們已經處于危險地帶。這種情況需要立即采取行動，而不是承諾在未來幾十年內平衡碳預算。SBTi 應側重于近期減排。到 2030 年，全球排放量需要達到目前的一半，才有可能將變暖限制在 2°C 以內。

那些掌握著最大權力的人——政治家和商界領袖——有責任立即采取行動。為此，我們必須要求雙重目標——所有凈零計劃都應包括一個單獨的實際減少溫室氣體排放的目標。我們必須停止將不作為隱藏在未來驅逐承諾的背后。我們的子孫后代需要償還超調債務。

3. 將政策建立在可信的科學和工程之上

所有氣候政策都必須基于現在或不久的將來在現實世界中可以做的事情。如果確定可以通過擬議的方法去除可靠數量的碳——包括捕獲及其安全的永久儲存——那么并且只有這樣才能將其納入凈零計劃。這同樣適用于太陽能地球工程。

必須從所有政策、承諾和情景中刪除投機性技術，直到我們確定它們將如何運作，如何監測、報告和驗證它們，以及它們將對氣候和整個地球系統產生什么影響。這可能需要大幅增加研究。作為學者，我們喜歡做研究。但學者們需要警惕，得出“需要更多研究”的結論不會被解釋為“只要多一點資金，這可能會奏效”。

4. 真實

最后，世界各地有數以千計的團體、項目、倡議和集體正在努力實現氣候正義。但是，雖然存在氣候多數項目和氣候現實項目，沒有氣候誠實項目（盡管人們變得真實確實很接近）。2018 年，Extinction Rebellion 成立，要求政府說出氣候危機的真相并采取相應行動。我們現在可以看到，當政客們做出凈零承諾時，他們也在背后祈禱。

我們需要承認，凈零排放和現在的超調正被用來論證，在我們的能源密集型社會中，沒有什么根本需要改變。我們必須誠實地對待我們目前的狀況以及我們的發展方向。需要講述困難的真相。這包括強調財富、碳排放和對氣候變化的脆弱性的巨大不平等。

現在是采取行動的時候了

我們有理由責怪政客們沒有采取行動。但在某些方面，我們得到了我們應得的政治家。大多數人，甚至那些關心氣候變化的人，仍然需要廉價的能源和食品，以及持續的消費品供應。

僅僅通過提高商品價格來減少需求，就有可能使人們陷入食品和能源貧困，因此減少消費排放的政策需要超越基于市場的方法。生活成本危機與氣候和生態危機并無分明。它們要求我們從根本上重新思考我們的經濟和社會如何運作，以及它們為誰服務。

回到一開始的沸騰青蛙困境，現在是我們跳出鍋的時候了。你不得不想知道為什么我們沒有在幾十年前開始。

正是在這里，這個類比為凈零排放和巴黎協定提供了有價值的見解。因為通常講述的沸騰的青蛙故事錯過了一個關鍵事實。普通的青蛙并不愚蠢。雖然他們會很高興地坐在緩慢變暖的水中，但一旦變得不舒服，它們就會試圖逃跑。

今天講述的比喻是基于 19 世紀末的實驗，該實驗涉及青蛙，這些青蛙曾被”精髓“ – 一根金屬棒入他們的頭骨，破壞了他們的高級大腦功能。這些徹底切除腦葉的青蛙確實會惰性地漂浮在將它們活生生地煮熟的水中。

凈零排放和從超調中恢復的承諾使我們無法努力獲得安全。他們向我們保證，目前不需要發生任何太劇烈的事情。要有耐心，放松。與此同時，地球在燃燒，我們看到任何形式的可持續未來都化為烏有。

承認氣候變化政策的失敗并不意味著放棄。這意味著接受犯錯的后果，而不是犯同樣的錯誤。我們必須從我們現在的位置規劃通往安全和公正未來的路線，而不是我們希望到達的地方。

現在是飛躍的時候了。

詹姆斯·戴克， 地球系統科學副教授，埃克塞特大學;羅伯特·沃森，環境科學名譽教授，東英吉利大學和沃爾夫岡·家樂， 自然地理學和生態系統科學高級研究科學家，隆德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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